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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家傅抱石的轶闻趣事
2010年07月14日 中国美术家网 责任编辑:jiping 热度:0  

     在2006年7月29日的北京嘉信艺术品拍卖会上,傅抱石生平独立创作的最大一幅中国画《雨花台颂》(长3.6米、宽2.4米)以4620万元(包括10%的佣金)成交。据央视报道,该画创下了中国近现代画家单幅中国画最高拍卖纪录,突破了吴冠中的《鹦鹉的天堂》去年拍下的3025万元的纪录。
      上海辞书出版社最近出版了傅益瑶所著的《我的父亲傅抱石》,作为傅氏后人撰写的第一本傅抱石传记,书中披露了傅抱石先生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轶闻趣事。本文截取了部分片段以飨读者。
      父亲母亲成长于
      两个截然不同的家庭
      我的爷爷叫傅得贵,一直靠补伞谋生,是南昌的一户赤贫人家。在父亲八九岁的时候,爷爷就去世了。
      爷爷在乡下时,跟地主的儿子吵架,结果被地主的儿子用钉耙凿在背上,打成肺裂,不得已流落到南昌城谋生治病。在城里,爷爷遇到了他的恩人。恩人叫何立堂,以走街串巷补伞为生,收了爷爷做徒弟。爷爷很能干,会做绒花、耳环,还学会了修理洋伞。何立堂死后,把摊子留给了爷爷,爷爷便做起了小生意,取名“傅得泰修伞铺”。
      我奶奶姓徐,原是一户人家的丫头,我爷爷在30多岁的时候娶了我的奶奶。 
      爷爷家在南昌“臬台后墙”的贫民棚户区内,剃头的,修脚的,摆摊的……各色人等杂住在一起,艰难生存。“傅得泰修伞铺”的左边是家刻字店,右边是裱画铺。裱画铺的墙上挂了许多字画,父亲常去串门,久而久之,竟对这些字画产生了浓厚兴趣。七八岁的时候,父亲在私塾旁听,识了不少字,后来奶奶让他去瓷器店当学徒。学徒三年,不仅要给老板娘抱孩子,每天还要上门板下门板。门板很笨重,每天一装一卸,举重四十八次,父亲人小无力就拱着背使劲,时间一长,就落下轻微的驼背,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。母亲和父亲结婚时,有客人还问,你们新姑爷怎么是卖布的呀?当时卖布的小贩,就是整天扛着布走街串巷,一肩高,一肩低。
      每次看到父亲驼着背站在圆桌边画画,我就觉得父亲一生的艰辛都在里边了。
      父亲13岁时进江西省立第一师范附属小学读书,学校老师为他取了个学名叫傅瑞麟。父亲17岁时以第一名的成绩高小毕业,被保送进第一师范学校读书。但入学读书需要交纳一定数额的保证金,万般无奈之下,想到了乡下还有祖传下来的几分薄田。于是父亲就从南昌步行到三百多里外的老家去借钱,结果远房叔叔竟然不让父亲进门,说穷人家的孩子还读什么书,连顿饭也不给吃,最后还是婶婶包了两个山芋给父亲……打这以后,父亲便下定决心要好好读书。
      父亲从小就喜欢刻图章,把石头放在腿上用刀刻,常常弄得身上血迹斑斑。不少人提到父亲的名字傅抱石,都说是父亲喜欢石涛以及屈原“抱石怀沙”的缘故。我的理解,父亲取名“抱石”两个字的初衷,更多的是怀抱石头,喜欢刻图章而已。
      父亲、母亲成长于两个截然不同的家庭环境
      母亲叫罗时慧,是大户人家的女儿,她的父亲叫罗鸿宾,是前清监生,捐资得官,历任江西税务局长、法院院长等职。母亲从小就有个同龄丫头陪着,我的外公十分宠她,不要她做其他事情,专门培养她读书。
      母亲长大之后,因为家庭声望很高,很多人都来求婚,其中还有一名后来逃到台湾的“部长”,外公因为不清楚他的底细,没有答应。关于婚姻,我的外婆对母亲讲,绝对不要嫁到豪门,说:“宁到穷人家吃糠,不到富人家喝汤。”吃糠,大家一道吃苦,那种平等的幸福才是真的;喝汤虽然比吃糠好,但不平等的痛苦是最深重的。
      母亲是父亲的学生。母亲在学校非常调皮,父亲可能很喜欢母亲的这种性格,就追求她。父亲常常到母亲家里去给我舅舅讲故事,补功课,讨好母亲。父亲家境困难,娶母亲的阻力很大,特别是外公的三姨太很难对付,父亲就买了许多衣料送给她,后来这个姨婆一直跟着我们住。另外,父亲又去借了一张存折,上面有一千个大洋,给外公看。外公其实对父亲的印象一直很好,但还是担心他太穷,看到父亲的存折,加上我外婆的力促,就同意了父亲的求婚。外公对父亲特别关照说:我的这个女儿除了是个人以外,什么也不会,你要一生照顾她。
      父亲没有食言,一直在照顾母亲,如果不是抗战时到了重庆,母亲可能连饭也不会做。后来家里的事情虽然是母亲管,但有两件事一直是父亲帮母亲做的,一个是叠被子,一个就是帮母亲捶背。母亲总说父亲捶得好,像小锤子一样,力量恰到好处。母亲原来一点不会做饭,但后来父亲的饭菜全是母亲张罗的,即便家中有了保姆阿姨,母亲也会亲自下厨为父亲做饭做菜。
      他一生离家时间不满5年家书却有一大皮箱
      母亲虽不是大美人,但十分可爱,特别是她的幽默诙谐,为大家所喜欢。母亲的鼻子很大,用我们江西话说,就是“鼻子大,心不坏”。有个算命先生给母亲算过命,说母亲的鼻子是福相,嫁了秃子会长头发,嫁了穷人会发财。大凡以后她跟父亲吵嘴时,就会一边打自己的鼻子,一边说:“把鼻子打掉,把鼻子打掉。”意思是不再让父亲有好运气。母亲的乐观,主要是由于小时候外公的宠爱。 
      1931年8月的一天,徐悲鸿到南昌小住,父亲在朋友的引荐下去江西大旅社拜访了他。隔日徐悲鸿到父母住处回拜,当场画了幅《鹅嬉图》相赠,画面上是只大白鹅,头顶一抹朱砂,引颈向天,红掌下几茎青草。父亲用别针把它别在中堂画上,然后送徐先生回旅社。母亲在等父亲回来的间隙,铺纸磨墨照画;临摹了一幅,兴犹未尽,在青草地上又添加了一只大鹅蛋……次日清晨,记者拥进家里,昨日他们没带相机,今日赶来拍画。母亲把自己临摹的画拿出来,一位记者惊叫起来:“昨天未见有鹅蛋啊,今日倒下了一蛋,神了!”母亲抿嘴一笑:“张僧繇画龙点睛,破壁而去;大师神手画鹅,昨日肚里就有了,一夜过来,自然生下了。”记者们为母亲的乱真之作和幽默风趣,大为倾倒。
      这类事情不止一件。有一天,父亲回到家里,帮佣的人告诉他,有个王先生等你好久了。父亲过去一看,只见这个人戴着瓜皮帽,留着小胡子。父亲就问,您是哪位?这位先生说:“我认识你好久了,你怎么不认识我呢?”父亲愣在那里,怎么也想不起来。结果王先生噗哧一笑,原来这是母亲装扮的。母亲的幽默名声在外,以至许多画商、古董商都说,画家太太中,傅抱石太太是天下第一。他们看到母亲往往比看到父亲还要高兴。
      父亲从来没有让母亲穷得没饭吃,甚至对母亲的情绪变化,高兴与否都很关心。母亲是父亲心里的第一人,只要一出门,就开始给母亲写信。在日本留学时,父亲差不多隔天写封信,不论什么细节,比如新居家具的位置,比如与朋友相聚时各人的座次,等等,都会写信告诉母亲。后来,在与江苏画家作两万三千里旅行写生时,也是日日或隔日写信。当时同去的年轻画家中有一新婚者,也只写了十来封,而父亲却写了三四十封,让同行者们唏嘘不已。父亲不论是出差还是出国,总是精心为母亲挑选衣物,而且只为母亲一个人买。在罗马尼亚商场里,父亲为母亲挑大衣,竟找了身材与母亲相仿的女售货员左试右试,才买下来。
      父母的感情很好,他们之间好像有说不完的话。我记得父亲住在楼上,母亲住在楼下,常常晚上,母亲总要端一杯茶送父亲上楼睡觉,过一会儿,父亲送母亲下楼来,可他们说着话,不知不觉地,母亲又把父亲送上去了,他们常常这样楼上楼下送来送去,我们看在眼里,在旁边笑个不停。
      母亲在父亲逝世二十周年的时候写过一篇声情并茂的文章,谈到父亲的家庭责任感,母亲这样说:“在家庭,他上对老母下对儿女,全都关心到无微不至,有时甚至使我感到有些过分。他哪怕是离家只有三天,必定有两封信回来。有时人都到了家,他进门便问我:‘今天收到信么?’我说没有。他却有把握地说:信太慢,在路上,不相信,你等着看,邮递员马上便会送来的。’真叫我好气又好笑。他一生离家的时间,加起来也不满五年,家信却有一大皮箱。”
      酒给了父亲
      精神上的酣畅
      父亲的一生和两个“三点水”有不解之缘,一个是“酒”,一个是“汗”。酒给了父亲精神上的酣畅,汗给了父亲身体上的酣畅。父亲每作画必执酒杯,可能是人人都知道的,而父亲每作画必大汗淋漓,却是我幼时日日所见。夏天在画室里作画,他常穿件中式白布短褂,衣湿了贴在身上,肩上则搭一条干毛巾随时擦汗。郭沫若曾经写过一篇关于在重庆拜访“金刚坡下山斋”的文章,说重庆的夏天又热又闷,冰淇淋也不能吃,不卫生,吃了拉肚子,大家都不晓得如何来挨过重庆的夏天,只有抱石啊,大汗淋漓,原来他是用汗来解暑的。
      父亲一生都在奋斗,幼时贫穷,身体的底子打得不好,成年后拼命学习、工作,透支了身体。父亲还特别好酒。抗战期间,父亲率全家避居重庆郊外金刚坡下,时局动荡,心中烦闷,以杯中物自遣,日久天长,渐成习惯,用父亲自己的话说,就是:“此病渐深,每当忙乱、兴奋、紧张……非此不可。特别执笔在手,左手握玻璃杯,右手才能落纸。” 1959年,父亲应邀为北京人民大会堂画巨幅山水画《江山如此多娇》,周总理特批给他两大箱茅台酒的故事,是尽人皆知的。父亲喝酒画画的故事为人们所乐道,他还刻有“往往醉后”的闲章,印在他的得意之作上。许多人因此认为我父亲是靠酒力来画画的,而我却不这么认为。父亲喝酒后的最大本事,是施展一个“金蝉脱壳”计。
      父亲一旦提笔画画,你就会发现他的整个的热情和他的思维方式,他的精神面貌,还有他的那种享受感、陶醉感,与平常判若两人。
      我觉得父亲在那个时候真正是“金蝉脱壳”了,特别是解放初期,“三反五反”、“反右”等政治运动频繁,外部给父亲的压力最大的时候,他摆脱了一切世俗的烦恼,神游青山绿水之中,在艺术世界中徜徉……以至于我后来经常觉得父亲没有经历“文化大革命”是上天的恩赐,否则的话,他老人家会一辈子都解脱不掉。

    来源:网络 责任编辑":杨小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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